就在将士们心神浮动,沉思胡亥的话语时,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军营中炸响而出。
“胡亥公子,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答复。”
“我们能回家吗?”
“三年,三年,又三年。”
“我来岭南这边已九年了,刚入伍时,我孩子才刚满月,现在都快十岁了,十年没有见过我,恐根本就认不出我来了,我能为朝廷为战,但朝廷总归要告诉我们何时是尽头?”
“我们还要在岭南待多久?”
“多久才能回去?”
“这些年朝廷一次次的欺瞒,胡亥公子你是否是在骗我们?”
“朝廷根本就没想放我们回去?!”
“胡亥公子。”
“我们需要一个确切的回答。”
说完。
这名士卒直接跪地叩首。
与此同时,其他士卒也纷纷跪地,高喊着:“请胡亥公子,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答复。”
声浪如潮,久久不绝。
见状。
赵佗脸色一沉,连忙拱手道:“公子,是末将治军不严,请公子恕罪,还请公子先行离开,让末将来处理此事。”
胡亥面色清冷。
他平静的扫了赵佗几眼,眼中却是闪烁着激动。
他故作淡定的摆手道:“赵佗将军,何罪之有?军中有惑,实属正常,过去朝廷亏欠将士良多,将士心中难平,我胡亥能够理解,不过正如我前面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