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你的到来,引发了这次的问题。”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就因为你当时在,那你就难辞其咎。”
胡亥脸色一白。
嵇恒满脸冷峻,冷漠道:“你或许觉得无情,觉得蛮不讲理,但这就是政治。”
“政治就是不讲道理。”
“也从来都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黑白、真假、是非等等,在政治面前,都不重要。”
“政治重要的是站队。”
“而你从某种程度来讲‘站错了’。”
“虽然错误本身与你无关,但你卷入了错误,那就是错了。”
“这几句话听着是有些绕耳,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大秦想摆脱当下的困局,就注定要做出大量的改变,大秦这个帝国是一个整体,但这个整理是由很多个小群体构成的,并不是所有的群体都想去改变,都愿意去改变,因而改变就注定要遭遇险阻。”
“前面大秦动的是‘财’!”
“但盐铁涉及的官署终究是少数。”
“大秦官吏经济的十大官署,基本都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所以抵触情绪并不算强烈。”
“但你也应当清楚,接下来大秦要动的是军。”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存亡也!”
“岂能容得半点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