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为阎乐所恶。
同样就在于阎乐严防死守之下,其兄长徐福却逃到了嵇恒家中,最终害的阎乐不仅没有自保成功,还受到了徐福牵连,最终无奈丢了官,而阎乐最终将这种不满,全都宣泄在了自己头上,种种新仇旧怨,他又怎么可能不怨恨嵇恒?
在他眼中,自己之所以沦落到如今地步,一切都是嵇恒所害。
见徐社在那独自发狠,阎乐却很是不耐烦道:“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完,要是再这么吞吞吐吐,你信不信我真让你成为结巴?!”
徐社面露不愉。
只是他不敢招惹阎乐,只得憋屈道:“扶苏过去拉拢的多为六国出身的官员,但在跟嵇恒亲近之后,却是转头亲近起了关中出身的官员,眼下朝堂看似没有关中关东官员之分,但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双方互相其实一直都不对付。”
“不然早前也不会弄出逐客令这些事了。”
“虽然当年始皇主动认错,将此事解决了,但这事既然能发生,那便说明大秦朝堂上,官员之间的确存在着嫌隙,只是后面随着天下一统,不少人压下了这些嫌隙,但压下,并不意味着消失。”
“更不意味着没有了。”
“现在把嵇恒六国贵族的身份捅出,其实就是在旧事重提,重新激起这些朝臣敏感的神经。”
阎乐眉头紧皱,完全没想清楚,开口道:“你给我说明白点。”
徐社眼中露出一抹轻蔑,但还是耐着性子道:“那嵇恒是六国贵族出身,但在其影响下,扶苏却跟六地出身的官员疏远,这便可以向外透露风声,这人是六国的细作,故意跑到咸阳亲近扶苏,为的就是搞乱大秦,破坏大秦内政,挑唆官员不合。”
divclass=contentadv“这个消息一经传出,无论真或假,都会让人心生猜疑。”
“也都会让人对嵇恒产生质疑。”
“到时.”
“扶苏岂会不焦头烂额?”
“而且扶苏也解释不清楚,因为关中的编户齐民中没有‘钟先生’的存在,他的名字是嵇恒,而嵇恒已经死了,若是这位‘钟先生’真的是秦人,又岂会查无此人?”
“所以嵇恒一定是六国余孽!”
“而他身为六国贵族,挑唆扶苏跟六地出身官员的关系,而且还已经成功了,这又如何不会激起六地出身官员的不满?到时这些官员兴师问罪之下,扶苏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再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