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坏了县令的功绩。”
闻言。
吴广等人是嗤之以鼻。
见状。
一直没有吭声的县令眉头一皱,眼中终于露出了一抹不满,他朝县丞招了招手,耳边低语了几声,县丞连忙点头应和,最终目光在吴广等人扫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见状。
吴广心中咯噔了一下。
不过他倒也不是很怕,他已经服役结束,按律几年内都不会再服役了。
阳夏城头一群人就这么等着。
最终。
县里一众大小官吏离开了,不过他们虽然离开,依旧留下了十几个士卒看候着吴广等人,而就在半夜时分,吴广在又冷又饿之下,却是再也熬不住了,寻了个机会跑了出去。
翌日,天晴。
吴广在连夜赶路之下,终于回到了自己乡里。
只是阳春二月,中原之地的田野上,却是人丁寥寥,这空旷的田野,甚至因人丁寂寥,增添了不少的清冷,阳光下的春风也夹带着几分料峭春寒。
广阔的田野中耕者寥寥。
且大多是妇女和儿童,没有耕牛,也没有多少丁壮,与过去喧闹热烈的春耕时节完全不同,望着空荡荡的田野,吴广心中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这天杀的世道,这该死的暴秦。”
“那还想让人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