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随后殿外响起一阵急促马蹄声。
等把一切布置好,扶苏整个人瘫软下去,后背已然是凉透,虽书房中无风,却只感到脊背冰冷。
他微微喘息着。
眼中已是怒急出了血丝。
在张苍来的途中,他自不可能毫无作为,也是在脑海思量解决之策。
只是在深思一阵后,只觉此事无比棘手。
似根本无从下手。
这则流言爆发的角度太刁钻了。
咬死了嵇恒的身份问题。
他其实第一反应便是派人去内史,给‘钟先生’编造一个户籍,只是方才魏胜也说了,在他进宫传回这则消息的时候,咸阳令已亲自去查看相关户籍信息了,这时自己再派人去,只会弄巧成拙,得不偿失,反而还会做实心中有鬼。
然不管嵇恒就麻烦了。
管?自己似根本就没什么办法。
事到如今。
扶苏已回过神来。
这次恐就是有人在刻意算计。
不然哪有流言一传出,就闹得人尽皆知,而且地方官员第一时间就去核查真伪?这分明就是暗中早就串通好了,想赶在自己之前,将自己的退路完全给堵住,好让自己收不了场。
扶苏目光清冷,寒声道:“朝堂这个权利旋涡,越是深入其中,越是感觉行动艰难。”
“我之前还是太过软弱了。”
“总以为这些朝臣乃父皇的股肱之臣,一心为秦,只是跟自己有一些意见不合,只要自己解释周全,或者做一些退让,便能赢得他们信任,但事实证明,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