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面上一喜,惊喜到:“当真?”
“臣又岂敢欺骗殿下?”张苍作揖,一脸从容笑容。
见状。
扶苏心中也是当即一松,问道:“不知张御史有何应付妙计?还请张御史详讲。”
张苍颔首,平静道:“这次的事来的急也来的烈,但真正细酌之下,却是能明显的发现,这次的事其实大体是两件事,一件是这‘钟先生’的身份之谜,而另一件则是‘钟先生的细作之嫌’。”
“就我来时听到的风声,很多流言似直接做实了,钟先生的细作之疑,其中最为人笃信的便是,殿下这一两年对朝臣的态度。”
“过去殿下近亲六国出身官员。”
“而这一两年殿下已渐渐开始疏远了。”
“外界把这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钟先生’,认为是‘钟先生’在从中作梗,破坏殿下跟朝臣之间的亲近,意欲扰乱大秦的内政,而很多流言直接引用了当年李斯丞相的话。”
“昔年大秦蒸蒸日上,何也?”
“用客之功也!”
“山东之才源源入秦,食秦之禄,忠秦之事,建秦之功,客何以负于秦?何负于殿下矣?”
“而目下竟为殿下疏远不纳?”
“这种种话语实则包藏祸心,殿下若是当真回应,那就犯了大错。”
“请御史教我。”扶苏恭敬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