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扶苏一愣。
divclass=contentadv他惊疑的看向嵇恒,凝声道:“扶苏没有听懂,为何不难?”
“在先生的划分下,天下自春秋开始,便已开始废除世卿世禄制,然士大夫地位依旧很高,而且是终身任职,只要这些官员不请辞,不主动退下,基本是要为官至死的,这种观念自古便如此,虽在战国时有所松动,但随着天下一统,已再度卷土重来。”
“扶苏实想不到破解之法。”
“制度上不做革新,便意味着只能另寻他法,而这便是扶苏苦恼之处。”
嵇恒点头。
这其实也是古代政治的一种状态。
只不过扶苏忘记了一点,大秦之天下,非是三代之旧制,而是一个新的帝国,一个全新的制度,本就不该套用三代沿袭的窠臼,而且扶苏也忘记了,这个天下真正的主人是皇帝。
皇帝决定一切!!!
嵇恒沉吟片刻,并未就此做出回答,只是道:“你作为储君,其实不当考虑这些,你真正该考虑的是天下,另外,天下到了如今地步,你也需明确一件事。”
“你心中的法是什么。”
“而此事的解决之策便在其中。”
“你的‘法’是商鞅提出的‘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当时而立法,因事而制礼。’”
“还是申不害的‘君之所以尊者,令也,令之不行,是无君也,故明君慎之。’”
“亦或者是慎到的‘立天子,以为天下,非立天下,以为天子也。’”
“亦或者是韩非的‘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
扶苏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