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
“你决定的不是自己的政见。”
“而是大秦的未来。”
“你的‘法’真的是‘商鞅之法’吗?”
扶苏苍白着脸。
他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
他真的能坚定执行‘商鞅之法’吗?
扶苏在心中不断问自己。
最终。
扶苏摇了摇头。
他做不到。
他做不到明察秋毫,也做不到因时而变,而且他自身也接受不了。
扶苏颓然的垂下头,脸上露出一抹难色,苦笑道:“回先生,扶苏做不到,只是让扶苏选慎到之法,扶苏同样也做不到,正如先生之前所讲,大秦需要的是‘暴君’,慎到之法是做不到的,因而扶苏其实能选的只有一个。”
“便是韩非之法!”
“也唯有韩非之法,能让扶苏始终坚持。”
“大秦自陛下以来,便推行律法一体,官制一体,治权集于国府,决于皇帝,上下统一政令,举国如臂使指。”
“扶苏知晓自身之能,并不敢有太多奢望。”
“唯延续始皇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