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姆的眼神却越发的冰冷,有的人,好了伤疤就忘了痛。
音乐逐渐到了尾声,他不在和音,不再模仿,而是静静地等着鼓点到达自己想要的位置。
咚——咚——
以为结束了,但阿姆没动,所以姜大爷组的练习生们,也只能跟随着他待在原地。
似乎感受到了阿姆的异常,一时间人们安静了下来,气氛刹然间变得诡异的寂静。
在这一刻,仿佛迎着心脏的跳动,他按下了鸭舌帽,咧开嘴微笑。
就像是止血胶布,虽然掩饰了伤口,但是疼痛依旧。一个经常笑的人,不一定是个经常开心的人。
轻轻点着话筒,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眼神中,他嗓音一下子变得慵懒而压抑,充满了神经质——这才刚要开始呢!
“hugbspbsphighbspbspadbspbspdrybspbspwherebspbspobspbspoebspbspabspbspsee
(濒临绝境,没有人知道)
ifbspbspthere'sbspbspobspbspoebspbspoebspbsptobspbspbbspbspbbspbspitbspbspobspbsp
(若无人可以责备,就归咎于我)
storbspbspbspbspthebspbspskybspbspfirebspbspbspbspthebspbspstreetbspbsp
(暴风雨即将来临,烈火在街道上肆虐)”
没有实力,弱小的人才会想着“重在参与”。
他理解身前的那几个哭泣的,原地站立着,如同“信徒”一般的孩子们,他由衷不喜欢这群只会哭泣,在平常的练习中找借口的软弱家伙们。
他也没想过要赢,但是,弱?!这不是底下的人能够伤害他们的理由吧?!
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