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作家那越来歇斯底里的嗓音,多么让人心疼。
“你说羡慕我耶波(漂亮)?”阿姆挑挑眉,他只注意到在意的点。
少年没有杂质的眼眸,说不清是治愈还是致郁,表情说不出的嫌弃,反问道:
“不是吗?”
“那我也羡慕你啊!”
“内?!”
“我羡慕你长得丑,没有那么多爱恨情仇。”
“…噗。”
“可笑吧?呀,我也只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尘埃,起风了我就穿衣服保暖,下雨了我就收衣服怕湿,没有伞了我就只能缩头淋衣服,打雷了我就上床脱衣服,wuli都一样!都是平凡的人呐,阿嘎西。”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别问,问就是社交恐惧症的人。”
“大发,哈哈哈!”
迷失和坚信。
坐在门前,刚好阳光摆过,阿姆微微抬头。
静静看阳光中漂浮的颗粒,不紧不慢喝了口咖啡。
如往常一样,仿佛在酒吧。
喝掉了替代酒的咖啡,也会有姑娘在旁边听自己胡言乱语。
能治愈神经病的,从来都是自己心里的那股释怀和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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