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想这封密信被呈上御案,一次杀我不成,不敢再堂而皇之来书院杀我。
便想能拖我一时是一时吧。”
此言一出,在场人皆震惊不已。
范先生惊问:“此话当真?”
易山长皱眉:“此事开不得玩笑?”
容心羽扫了一眼当下,见差不多学院有分量的几个先生都在这里了。
便道:“乌州大雨冲垮堤坝,致使成千上万百姓流离失所,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就算编,也经不起查证!”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哪怕是头脑简单如常青伯一家,都不由得腿软。
若容心羽说的是真的,那那他们……
范先生不可置信:“这种事情不应该立时上报朝廷,第一时间拨兵放粮赈灾吗?
怎有人敢阻拦?”
问出口,就知道这事情蹊跷之处。
一时间难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惊天大案,一群先生看着容心羽的眼神十分复杂!
屋内安静的诡异。
容心羽拿出之前带血的信纸,放在了身边的桌案上:“诸位老师想看看内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