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月很虚弱,说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
黑袍人轻嗤:“萧栋如今的京营都督一职已经形同虚设,你这个消息对于我们而言,并无多少价值。
相反,有他在,也不至于让旁人继续坐大。”
陆悠月咬牙:“那阁下知道,我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吗?”
黑袍人问:“你不是顾鎏陵的同门师姐吗?”
此前,他们收到消息,说是有人想投靠他们。
身份便是顾鎏陵同门之人,说是跟顾鎏陵闹掰了,手里有很多顾鎏陵的秘密。
他们这边与顾鎏陵私底下一直有合作,但也是利益所驱。
这段时间吃了顾鎏陵很大的亏,一直拿他没有办法。
便应允,要帮忙藏匿陆悠月与姬珣。
陆悠月咬牙切齿:“顾鎏陵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身边很多事情……
不过,阁下觉得咱们如今这样说话方便吗?”
她以为此前柔弱只为得一人心,所有的委屈也只甘愿为一人受。
既然那个人不稀罕,她也不必再委曲求全。
对于其他人,她只想能站直了谈利益!
“呵呵!”黑袍人却是轻笑出声。
黑袍人什么都没说,只一抬手。
便有两个人上来,拽着陆悠月的脚就要往外拖。
陆悠月大惊失色:“你想作甚?”
“废物,就该去废物该去的地方!”黑袍人说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