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你们怎么不声不响来了这里?”顾鎏陵扶着容心羽的肩膀,满脸焦急。
门房看这情况,意识到不对劲。
旁边的小厮已经小跑着进屋通报去了。
等安远郡王夫妇带着儿子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不止站了顾鎏陵与容心羽。
另外还有巡城司的一大队兵马,以及弯腰站在容心羽身边抹眼泪的容溯。
夫妻二人脸色顿时就变了。
“镇西公,你们这是何故?”安远郡王率先迎了出去。
容溯闻声猛然瞪了过来:“你们还好意思问?
老子还想问你们呢,为何我乖女儿一睁眼就跑你们家门口不肯走了?
你们屋子里到底藏了什么勾魂的邪门歪道?”
说着腰板挺直,手几乎要指到安远郡王的脑门上。
不待安远郡王说话,又瞪向顾鎏陵:“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
怎么能让阿羽一个人跑这里来?若非来的及时,刚才要是被人害了呢?”
顾鎏陵歉疚道:“是小婿的过失,小婿今早起来先帮阿羽梳了妆,后去了趟耳房洗漱。
再出来,她已经跑出房间翻墙走了。
她轻功好,下面人也没有拦住。”
“于是立马让人分几波出来寻找,小婿想着昨日一些疑点,便第一时间来了这里。”
容溯听得顾鎏陵前面的话,就不好责怪了。
再听后面,又质疑的看向安远郡王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