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正这时说:“郡主说的大概是蛊虫,至于是否是真,把脉便知。”
安远郡王妃怒道:“承云的脉象你们都把不出来,怎么就能以脉象判断我女儿?”
“郡王妃是如何得知,御医没有把出我家阿羽身上的异样?
若非没有诊断出来,又如何得知是因为中了蛊毒?”顾鎏陵眸光冰冷的落在安远郡王妃身上。
安远郡王妃一愕:“我,我是听说的。”
“外人只道阿羽中蛊毒,脉案可没有让外人看过!”顾鎏陵冷声说。
安远郡王妃急忙争辩:“我都说了,我是听说的,我哪里知道什么脉案?”
“听说的,你糊弄三岁小孩呢?”容溯怒斥,“人都到这里了,把个脉,又不是要她的命。”
端亲王妃怎么敢让人给妍乐把脉?
万一真把出来,她们就是百口莫辩!
但容心羽疯了,这一群人都跟着疯。
容溯与顾鎏陵的权利地位在那里,根本不容她们拒绝。
临冬与望初直接上手,将妍乐县主拉了出去。
悦秋麻利的在妍乐县主手臂玄上丝线,再将另一头递给了医正。
安远郡王府的人都只能干看着,如何叫嚷呵止都阻止不了。
“嘶……”医正摸着胡子,一脸凝重。
“怎么样,有古怪没有?”容溯急问。
“妍乐县主脉搏奇怪,的确有些问题。”医正说。
安远郡王妃急忙喊道:“什么叫奇怪,你堂堂医正说话可得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