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竟在此时放缓脚步,他让青砂望看向自己。他气喘吁吁,汗津津的英俊脸庞上涌起红潮。青砂望仍在恍惚,男人的脸突然靠近,舌头侵入他的口腔。厚舌滑过他的上颚,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模糊的视野中,轰鸣的电锯从天而降,化作一道白光。
有那么几秒钟,青砂望以为自己失去了意识,似乎整个人轻飘飘地飞起,后穴贪图地吮吸榨干每一滴淫液。他翻着白眼迎来了高潮。
电锯并没有砍下来,男人安然恙地退出了青砂望的身体,慢慢将他放在草地上。青砂望合不上的红肿后穴仍欲求不满地蠕动,淫白的液体从中流出,其中带着血丝。他的腹部上沾着他射出的精液。
除了裸穿背带裤的屠夫,树林中又走出几个猪头屠夫,清一色的女性,满身的血液和身体组织。
“我射出来了,我射出来了……”青砂望喃喃着,嘴唇因为持续不断的惨叫而干到起皮。
猪头屠夫突然开口了:“这是精液?还是吓尿了?”
是银铃一般的清脆声音。
屠夫们推开男人,冲到青砂望的身边上下打量,其中几个凑近青砂望的肚子,耸动鼻子闻闻味道。
“是精液的气味。”
“嗯嗯。”
“真滑稽。”
“嘻嘻嘻。”
“再跑一次,再跑一次!”
在屠夫们的嘲笑和男人惊恐的注视中,青砂望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一是因为保住性命后突然放松造成的疲倦。
二是因为他和男人都清楚地看到,女屠夫们并没有戴着猪头头套。
她们的脖子上没有任何破绽和分层。
她们是猪头人身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