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的时候,他总喜欢在祝愿耳边说着粗话。
比如现在,他手伸进衣服里揉捏着一侧的嫩乳,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她,跟着吻一起落下的是羞人的话语。
“宝宝,水好多啊,沙发都被你弄湿了。”
“抖得这么厉害,这样舔你奶子不舒服吗?”
“要接吻吗?可是你说过舔完逼不能接吻的。”
祝愿眼泪都出来了,是爽的,也是羞的。
她声音有些抖,没好气地骂道:“话怎么这么多,闭嘴做爱能死是吧。”
回应她的是一下又一下剧烈的撞击,不似之前那样直截了当的让她爽,而是故意撞到她的敏感处停留碾磨了一会。
裸露着的阴蒂被指尖轻轻拨弄,从身下传来的酸痒感让她渴望能被狠狠进入。
陈述是故意的,故意吊着她不让她高潮。
“叫出来。”他含住她的耳垂,诱哄道:“叫出来就给你。”
爱给不给。
祝愿心里嘀咕着,嘴里却诚实地溢出一声弱气的呻吟。
陈述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右手扣着她的手,将人抱起放在腿上。
女上的姿势入的深,起身期间摩擦到了很舒服的地方,祝愿小小高潮了一波。随后他把她摁在怀里,挺腰抽插了好一会射了出来。
而祝愿,早在他使劲的前几下就攀上了快感的高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衣服仍穿在身上,却都堆在了腰间。她被陈述抱着去洗澡,目光扫过摆在客厅的钢琴,琢磨着明天邱丽检查的时候要弹些什么曲目。
年关将至,这是陈可可回到祝家后过的第一个年。
去老宅吃年夜饭的时候,祝老爷子对这个亲生的孙女不冷不热,给了红包后就没再跟人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