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江晏好像天生就是伺候人的料。
他几乎舔遍了简忆南全身,明明硬得快要爆炸了,进去的时候还要轻声细语地问简忆南疼不疼,难不难受。
做了没多久简忆南就说不要了,他也硬生生抽了出来,帮简忆南洗完澡后跑进浴室里自个解决,不敢要求她帮忙。
简忆南知道他是装的。
他怕这次令简忆南不舒服后就没了下次,所以处处以简忆南为主。让简忆南对这种事食髓知味,是江晏这次的目标。
江晏成功了,每次发情期向简忆南求助的时候都能得到帮助。
做爱做爱,做着做着说不定就爱上了。当然可能性微乎其微,江晏并不将希望全部寄托于此。
他知道简忆南认为爱是束缚,同时还因为简父失败的婚姻对爱情没什么向往,很难去爱上一个人。
简忆南甚至很明确地跟他说过,她不会爱人。
大学的时候简忆南参加了一个慈善画展,江晏偷偷买下了她所有的画。
简忆南知道后,找到他说:
“不要再做这些多余的事了,你不会从我这儿得到任何回应,我也不会因为你做这些而对你有任何特殊的情感。”
江晏问她原因,简忆南的语气堪称冷漠。
她说:“因为我讨厌你。”
心脏因为简忆南这句话豁开了一道口子,风从中呜呜刮过,听起来像是哭声。
当然,江晏没有哭。
他放弃了伪装,重新展露出恶劣的本性。
“讨厌我还跟我上床?”江晏掐住她的脸,“你很缺男人吗?”
简忆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有病吧,不是你求我跟你上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