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求你你都会答应?”
质问的语气里暗含着希冀,江晏还是忍不住怀有期待,他总觉得自己是不同的。
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五岁到二十岁,十五年,跟其他人比起来总会有些与众不同吧?
“长得帅的都行。”简忆南专捡江晏不喜欢的说。
尖锐的牙齿刺入后颈皮肉,痛感铺天盖地,血液从伤口中流出,留下一个刺目的印记。
“你疯了?!”简忆南失声尖叫。
他们从门口打到卧室,简忆南被扛在肩上,单方面地殴打江晏。
对于强大的apha来说,控制一个bta轻轻松松。可apha不想控制bta,他只想标记简忆南。
论怎样去啃咬腺体,都法标记,甚至连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法在简忆南身上留存。
简忆南在床上发着抖,仿佛一条极度缺水的鱼。
“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刚插进去就高潮了?”
江晏太熟悉她的身体了,每一下都撞在简忆南最敏感的地方。
等他抽离的时候已经被浸得湿透了,简忆南也没好到哪去,被肆意蹂躏过的穴口不断溢出爱液。
她缓了会,一有劲就抬腿踹向江晏的小腹。
“疯子。”简忆南有气力咒骂了句,想起身离开又被男人拦腰抱了回去。
他把她的大腿掰向两侧,整个人压了在她身上,又一次进入了她。在简忆南的咒骂里狠狠操进深处,快速地进出着。
“江,江晏!停下…”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法承受带着怒气的进攻,想逃开又控制不住痉挛着夹紧,再次陷入头晕目眩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