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鱼礼正坐在他身上扭腰,整个人埋进他胸前贪婪地嗅着太阳的味道,只听见了最后几个字。
“没有生气啊……”
被拉长的尾音,独属于鱼礼的慢吞吞的语调就这样含糊不清地从他胸前传出。说完还用发烫的脸颊蹭了蹭他,委委屈屈道:“你又污蔑我。”
迟珹笑了,胸膛的微震感让沉在欲海里的鱼礼很是不解,不解他在笑什么,也不解为什么自己会跟着傻兮兮笑起来。她笑了会就被堵住了嘴,两人黏糊糊亲成一团。
又是那股暖烘烘的味道,鱼礼想贴上去抱着闻,被迟珹挡了回去。
她也不恼,一声不吭坐回原位,只不过由坐在地板变成了坐在迟珹手上。
骨节分明的手曾多次进出过她的身体,花穴刚被触碰就溢出水,濡湿了内裤。
鱼礼坐着扭腰蹭了蹭,觉得内裤黏在身上不舒服,半跪着将内裤拉到膝盖上。
因为是懒得出门的宅女,鱼礼很少晒太阳,皮肤很白,腿根的皮肤更是白得刺眼。迟珹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板上,视线正好对上鱼礼张开的双腿。
双腿分开时小穴也跟着微微张开,他尝过那处的味道,此刻忍得十分辛苦,硬得鸡巴都痛,恨不得爬过去张嘴含住她的逼。
但迟珹还是忍住了,他想看看鱼礼接下来会怎么做。
他的视线太过炽热,鱼礼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他这么一盯反而红了脸。
她往前膝行了几步,凑近了才发现迟珹的脸正好对着自己的胸下沿。鱼礼其实想直接走到他脸上,走到这一步变了主意。
鱼礼撩起上衣,她在家不爱穿内衣,白嫩嫩的胸乳就这样露了出来。
这对乳是迟珹揉出来的。
初尝禁果是在高一,摸乳吃奶却是从初中就开始了。
初中那会鱼礼父母总是出差,刚好是她发育的时间。
她发育晚,初潮来得也晚,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家里没人,鱼礼懵懵懂懂知道是例假,但不知道该怎样去处理,下意识敲开对门,呆愣愣地跟迟珹说自己来月经了。
夏季的傍晚晚风微凉,迟珹却跑了一身汗,从超市买了各种牌子的卫生巾,自己摸清使用方法后手把手教给鱼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