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迟珹觉得如果鱼礼给他含鸡巴的话,他肯定会控制不住压着她的头深喉。他怕伤到鱼礼,也怕鱼礼难受起来收不住牙齿把他给咬断。
毕竟鱼礼第一次给他手交的时候,差点没把他捏死。
鱼礼的手握住那滚烫的性器后,生疏地上下弄了会就抽了出来,抱着迟珹埋怨。
“干嘛呀…为什么不做…我好难受…”
迟珹也难受,把人往下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掰过她的脸接吻。
边吻边把人翻身摁在旁边的懒人沙发上,将碍事的衣物一件件扔在旁边。
他抓着鱼礼的小腿抬到自己肩上,埋进她双腿间含住她的逼。
舌头舔上来时,鱼礼立马就捂住嘴,怕声音太大泄出去被家里正在打游戏的倒霉弟弟听见。
整墙书柜印入眼帘,扭过头能看见摆在一旁的天文望远镜。这个书房是鱼礼的避难所,除了家人外迟珹是第一个被允许进入的外人。
而现在,她在她自己一手搭建的避难所里被竹马舔穴。这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鱼礼快感加倍,一边咬住嘴唇一边伸手把迟珹埋在她腿根的脑袋按住。
耳朵到胸口都涨得通红,腰猛颤了一下,大股爱液就泄了出来,被迟珹尽数全收。
鱼礼也不管人家刚刚吃完她的逼,脸上还沾着爱液,探出湿漉漉的舌头就要接吻。
她急得要命,迟珹本想拿张纸擦脸再去亲她,被搂着脖子贴上来索吻。
边吻边分开腿操进去,做了快两个小时,夕阳照进房间里才停下来。套是鱼礼上次在书房做爱时放在柜子里的,只有叁个,用完后还没尽兴,在腿间蹭出来射了鱼礼一身。
书房一片狼藉,她的水流了一地,腿也抖得厉害。迟珹看着估计是用纸清理不好,套上衣服想出去把鱼元枫支开方便清理残局。
可这会鱼礼离不开他。她几乎是挂在了迟珹身上,埋首在他颈间嗅着味道,体力消耗太多几乎快要睡过去。
迟珹哄着她松手,跟她说只是去把鱼元枫支开。
鱼礼从桌上摸到自己的手机,给鱼元枫发了条消息,过不了多久就听见出门的动静。
“发个消息就好了。”鱼礼闷闷出声,懒散的语调里夹着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