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栀:“一定要吃来吃去的是吧,不能有别的结局吗?”
“大小姐。”裴屿叹了口气,“我没什么文化,只能想到这种结局。”
厉栀被他那句“大小姐”喊的耳朵一红,一时间忘了本意,支支吾吾半响后挂断了电话。
厉栀逐渐与裴屿熟络了起来,一切似乎都在正常的轨迹上行进着。那夜讲完故事后厉栀似乎真发自内心把裴屿当成了哥哥。
裴屿觉得不对劲,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藏匿起来了,摸不透,只能兀自变得躁动不安。
那夜,厉栀压在了他身上,红着眼问他和厉槐到底是什么关系。
裴屿动弹不得,如实回答。
“亲生女儿丢在一旁不管不问,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养在身边,真是个好父亲。”厉栀低声说着,指甲隔着衣服陷进了他胸膛。
裴屿不是迟钝的人,他知道厉栀为什么难过。犹豫再三后摸了摸她的头,安慰说:“他最爱的还是你。”
“那你算什么?”厉栀反问:“爱我为什么还要收养你?”
“我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裴屿用厉槐的原话回答她。
厉栀盯着他,“是他养的狗,还是是厉家的狗?”
“有区别吗?”
“有。”厉栀的手从衣摆探入,摸上沟壑分明的腹肌。
“厉家的狗,也是我的狗。”
“裴屿,你是我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