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被他说得十分委屈,温芃深吸一口气,满是熟悉的味道。
她主动吻上去,“我想做。”
祝司年这次做得格外狠。
胯骨撞在她腿心里,湿黏的淫水淋湿了床单,水声黏腻。温芃把他背上抓得乱七八糟,一直在哭,哭着喊他老公。
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他们是被法律承认的夫妻。
温芃一直不愿意承认,好像那本结婚证会随着她的遗忘而消失一样。
做到后半夜,祝司年抱着她去洗澡。
床单已经换过了,温芃累得睁不开眼,一沾床就沉入了梦乡。
半夜里被噩梦吓醒,温芃下意识翻身,手还没抬起呢就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祝司年下巴抵在她头上,把人稳稳抱在怀里,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又做噩梦了吗?”
“嗯。”温芃抱住他,借着噩梦的由头开始哭泣。
祝司年亲了亲她的额头,“只是梦而已。”
第二天早上被生物钟唤醒,床上还留有他的体温。
温芃翻身下床去洗漱,看见挤好牙膏的牙刷。走到餐厅时闻见了面包的香气,沙发上放着两套搭好的衣服。祝司年走过来抱住她亲了亲,说一会送她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