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雁白也觉得自己有时候太饥渴了,可是没办法,这是她第二个“我想要”的念头。
肖廷玉能满足第一个,为什么不能满足第二个?
越想越委屈,顾雁白一开始还是撒娇装可怜,现在是真难过了。
“我要回去了。”顾雁白起身捡起床下的衣服,闷声赌气道。
肖廷玉从身后把人抱住,“宿舍都关门了,你要去哪?”
“反正不留在你这儿。”顾雁白冷哼了声,“睡大街都比睡你这张破床舒服。”
这话纯属是气话了。
肖廷玉想笑又怕火上浇油,硬生生憋住把人压回床上,反问她:“那你怎么还老是在这张破床上自慰?”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这是我的床,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顾雁白被他噎住了,扭过头不去看他,嘴又悄悄撅了起来。
天气预报说一个星期后会下雪,肖廷玉怕冷,家里暖气总是很足。
顾雁白身上总是暖呼呼的,他俯身压过去,几厘米的距离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下人愈发绷紧的身体。
瘦削的肩膀微微勾起,顾雁白在温热的吻贴上来后发出小兽般的轻哼,半不情愿地配合他。
男人很会用唇舌取悦人,接完吻就埋首进她胸前。
夹杂着暧昧水声的吮吸伴随着有些尖锐的刺痛,他在咬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挺立的乳尖被咬的有些疼,顾雁白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连她自己都不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要拒绝还是在享受。
性器一点点被湿软的穴吞入,顾雁白呜咽着,随着他毫保留的动作一次次绷紧身体,语句全都碎在呻吟中。
一整天她都在渴望着被进入,如今愿望被满足,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忘却了那点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