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还把头埋进裴屿胸前,撒娇似的蹭了蹭。
“给我……想要……”
厉栀晕晕乎乎的,情热让她浑身发软,循着记忆里的旧迹开口。被情潮折磨得难受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对裴屿说。
裴屿戴好套,将硬得发涨的鸡巴压在了逼口,撑开湿滑紧窄的甬道,慢慢地埋入深处。
穴肉争先恐后地涌上包裹住棱角分明的龟头,厉栀舒服了,就伸出胳膊凑上去索吻。
裴屿抱住她,舔了舔她的唇。
在裴屿还没成为裴总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习惯。
先试探性舔一舔她的唇瓣,再把舌尖探入口中搅弄,整个人如同沙漠中见到绿洲的旅者,紧紧贴着她索求。
厉栀回宜淮读书的时候,厉槐还没能处理好自己的生意,背景仍有些不干不净。
他怕仇家找上女儿,就让裴屿过来负责接送上下学。
这一送,就送到了床上。
裴屿比厉栀大两岁,是厉槐的养子,却不是厉栀的哥哥。
他只是一条忠诚听话的狗——这是厉槐的原话。
裴屿知道厉家的家业与他关,也知道厉槐从始至终没把他当儿子来看。但厉槐让他吃饱穿暖,教他如何在社会中生存。
他不介意当厉槐的狗。
那时厉栀不清楚厉槐的良苦用心,以为裴屿是他派来监视自己的眼睛。
她把裴屿当成透明人,在那件事发生之前,说话的次数不超过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