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关系里,裴屿才是受害者。
不是他哄骗的厉栀,是厉栀哄骗的他。
就连第一次做爱也是厉栀引诱的他。
厉栀好像格外不喜欢穿胸衣,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解开搭扣将胸衣丢到一旁。
冬天还好,夏天就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乳尖立起来后顶出两个小点,在眼前晃来晃去惹人心烦。
而被随意扔在沙发上的纯色内衣染着女孩的体香,干干净净的,裴屿不太敢碰,总觉得会把它弄脏。
厉栀有时会使坏让他帮自己洗内衣裤。
屈起腿,借着睡裙的遮挡脱下内裤。指尖勾着丢到脏衣篓里,娇娇地说女孩子的内衣裤要手洗才行。
裴屿嗓子都哑了,问她怎么不自己洗。
“我懒嘛。”厉栀笑了起来,嘴角抿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裴屿许是被那个笑蛊惑了,真的去帮她洗内衣裤。
他自个儿洗的时候时用力搓几下,到了厉栀这里,小心翼翼放在盆里仔仔细细清洗。越洗鸡巴越硬,下定决心以后不惯她的小姐脾气,却一直帮她把内裤洗到高中毕业。
他们有过很多次边缘性行为。
特别是在厉栀来月经的前几天,每个晚上裴屿都会被一个电话叫过来伺候大小姐抵达高潮。有时是手,有时是舌,可性器的插入却未曾有过。
关年龄,也没有什么特殊缘由,就是做不到最后一步。哪怕那一次已经入了半个龟头,但在看到厉栀微红的眼时裴屿没能狠下心,硬生生抽了出来。
厉栀骂他没用,废物,又说这是爽的泪不是疼的,让他进来别管那么多有的没的。
不是没用也不是废物,裴屿只是不想她哭。
小时候为了活命跟野狗抢食,被商铺老板举着刀追叁条街,睡在滑滑梯里的时候,裴屿觉得世上没有什么比狗、刀和雨更厉害的武器了。
裴屿曾意间听到过文秀娟在电话里哄厉栀,说:“乖宝不哭,眼泪是珍珠。”
他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