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刚冷静没多久,木忻就会出来打破他的理智。
譬如此刻,陈文洲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想帮她善后,却被木忻反客为主。
她抬起一只脚踩上他的肩。
湿漉漉的,在衣服上压出水印。动作间露出裙底风光,是陈文洲前几天给她买的内裤。
淡蓝色的,印着卡通小狗的内裤,中间微微陷进去一条缝,全防备。
她直面迎上陈文洲晦暗的目光,脚往下踩,从胸前踩到小腹,最终落在胯间。
鼓囊囊的一团就这样被压在脚底,在温水里浸过的脚趾是粉色的,就这样搭在家居裤上,晃得人眼热。
木忻也没想玩那么多花的,她玩心上来了想知道鸡巴被踩在脚下时到底是什么感觉。试探性地踩了下,有点软,又有点硬,很难形容。
她经常在床上试这些东西,把陈文洲当做玩具一样,要么握着他的性器生涩地撸动观察他的反应,要么骑在他身上用奶子去蹭他的乳尖。
“别闹。”
陈文洲被她踩出了感觉,声音开始变得暗哑。
他越不允许,木忻就越来劲,生疏地用脚去触碰他的性器。
又不是什么柳下惠,陈文洲呼吸粗重了几分。
“木忻。”
明明在用略带斥责的语气来制止自己的小女朋友胡闹,眼底却已漫上了情欲。
“晚一点再玩。”陈文洲抓住她的脚腕,深吸一口气后哄着她。
足心隔着布料去挑弄硬挺的性器,木忻哼哼唧唧几声,说:“陈文洲,你亲亲我好不好?”
陈文洲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再怎么急切都必须得把自己清理得干净到可以性交的程度才会去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