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都撞进来了,带着法言说的怒气。
甚至没戴套,他们只有那一回木忻说想试试不戴套的感觉撒娇耍滑骗着陈文洲内射是不戴套的,今天是第二次。
木忻再次被头晕目眩的快感击溃。
鸡巴在穴里有规律插弄着,进去插到底后就抽出,再次整根没入时,他的指尖会压住肿胀的阴蒂,激得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他的手刚在水里泡过,湿漉漉的,也不清楚里面沾的水有多少是她的。
陈文洲没有再用手碰过她,双手握拳放在她腰间两侧,一下下把她操个透顶。
他低低问她:“一点都不知道脏的吗?”
“雨水有多脏你不知道吗?洗澡也不认真泥点都没洗掉还要让我帮着洗,说了我手不干净,你还要抢着往逼里塞。”
“就这么想要吗?”
陈文洲哑着声,一字一句扣在她心上。
穴里的软肉咬得更紧了,木忻呜咽一声,攀着他的肩道:“是的…很想要…想你操我。”
鸡巴钝钝的棱角压在最敏感的位置研磨,她的体内温热潮湿,撞进去后软肉热情地挤压纠缠着他,吸得他腰眼发麻。
陈文洲很少说脏话,此刻忍不住低声骂了句,心想如果世上真有福报的话,那一定就是他现在所经历的。
上天估计是觉得对他太不好,让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失去了父母,所以才会在二十九岁时让他遇见木忻。
遇见他的小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