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祝愿,偶尔也会因为一场个人音乐会而紧张。
她怕自己会失误,担心得整夜法安眠,于是久违地生出不想再弹琴的念头。
“如果我出了怎么办?”
“没事的,你不会出的。”
“万一呢,万一就是出了呢?”
陈述抱住她,道:“即使了,我也爱你。”
“……你爱我有什么用。”祝愿咕哝着,压下嘴角以此掩饰心中莫名的愉悦。
曾经祝愿觉得这种厘头的对话是不会出现她身上的,她也不觉得这样的话能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
可当陈述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表达爱意时,心里某处地方软的一塌糊涂,像是皑皑枝头的春雪融化,露出了新生的嫩芽。
祝愿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枯树,她比较想当一只小鸟。
她看过陈述小时候的作文,上面写着以后要成为一棵大树,为孤儿院的弟弟妹妹们遮风挡雨。
当时祝愿跟他说:那我就变成一只小鸟天天停在你枝头,你肯定会嫌我叽叽喳喳吵得你不得安宁。
陈述:为什么我们两个不能当人?
祝愿:可能是因为我们恋爱了吧。
恋爱中的人,要么是猫要么是狗。
他俩比较特殊,一个是树,一个是鸟。
-行野-
温芃会做饭,但跟祝司年在一起后就没再做过了。
一是因为家里有负责做饭的阿姨,二是她对厨房很抗拒,除非必要否则不会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