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手背揩了揩薄泪,继而扶住男人的肩膀,使劲推,叫他直起身来。
于锦铭以为她要赶他走,不肯,便紧紧握住她推搡的手,细碎的吻落在柔软的胸口,彻底压倒了她。
苏青瑶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乳珠在湿吻下立起,顶着丝绸,成了一对小小的凸起。
她挣,小腿蹭着他的裤管,似是在踢他,又好似要缠上他的腰,等那硬梆梆的物什顶入。道德和欲望在她脑海里发疯似的扭打,一个叫她走,一个喊她留,你争我抢,分毫不让。
于锦铭抬头,压住她,手拽住旗袍摆朝上捋。
她旗袍的开叉比寻常人低,是为遮跛脚,要做那事,必须全部提起。
衣摆尽数卷到腰际,他掌心蹭几下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分开腿,隔着丝织内衣,吻落在腿心柔嫩的两瓣。
苏青瑶恍惚听到嗡的一声,互相撕扯的声音顷刻间消失踪。她膝盖弯曲,觉出热意游弋在细缝,接着,舌尖自下而上划过,描摹出轮廓,最终抵在包裹肉珠的软肉外。
他使劲,舌头戳进去,急躁地拨弄花核,鼻息喷的腿心发烫。
那处的绸裤全然湿透,分不出是她自己湿的太厉害,还是被他口涎沾湿。
苏青瑶呻吟,觉出私处一张一合,仿佛会呼吸的肉蚌,连带她这死气沉沉的人,也得到了短暂的喘息。
她突然懂了云雨一词的妙处,季风掠过,化云成雨,雨要落,谁也拦不住。
但凡她没嫁人,但凡……她愿在这儿当野鸳鸯。
于锦铭舔了会儿,两根手指钻进一个指节到黏腻的甬道,反复摩挲入口的内壁。轻微的痒转变为一碰即酥的快感,不急不缓地推着她,然后,手往里更进去些,来回抠挖,直至她浅浅痉挛了下,穴口小嘴般吮着手指。
苏青瑶倒在地毯,轻喘着歪头,亮堂堂的戏台子仿佛螺钿的幻光,噔噔噔——锵锵锵——千回百转的唱腔,她通体隐匿在黑暗里,看着、听着,躲避着,甚至想毁掉这虚伪的一切。
转回来,又眯眼瞧于锦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