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停拨打电话,都是人接听。
他只好又打回给祁戒,询问了一下事态的最新进展。
2个小时后他落地海城,一下机就前去与祁戒会和。
海城a区的警察局。
祁戒站在大厅的门口,手里像往常拿着一迭文件,只不过今天的事情紧急,他连常用的公文包都来不及用,就这样把十几页a4纸夹在了腋下。
站在台阶上看到穆柏丞的车进了大门,他便快速下了台阶,拦下车坐了进去。
“小高联系了我,他正好今晚值班,知道我是纱雾的代理律师,半夜打电话把我找来了。”
他快速说完把手里的资料都递给了他。
穆柏丞很快看完上面复印的笔录,然后翻到了受害人的彩印照片,看着当事人的血照,他眼神微愣。
祁戒看他反应一般,有些激动地说:“都是她打的!你敢相信吗?我给我医院的朋友打电话,告诉我头上都是血窟窿,重度脑震荡,左眼几乎失明。她还用窗帘带子差点儿勒断那男人的小。哇——真他妈狠,真是人不可貌相,要不是证据确凿,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是她所为。”
穆柏丞神色复杂地把资料放到身旁:“挺好,至少她学会保护自己了。”
”挺好??她这已经是防卫过当,差点儿就过失杀人了。”
“告诉对方只要把嘴巴闭紧,任何赔偿我都答应。这种事没人想闹大,私了最好不过。我不允许她的人生有污点,案底找人消掉。”
“你以为这么容易?”祁戒奈,苦笑摇摇头:“是纱雾妹妹坚决不接受和解,并且她主动和警察讲是虎哥强迫她卖淫,还给她喝迷药。她还强调自己是未成年,一定要把虎哥送进监狱。”
“我去和她谈。”穆柏丞伸手拉车门。
祁戒拉住他,一脸担忧:“确定要去?万一那小祖宗发癫说你也强迫她,你不是自投罗网?而且,你这边的监护人手续还没处理干净,还是别去了,事情我来办。”
“她不会。”穆柏丞笃定说,快速下了车。
祁戒叹气,只好也跟了出去。
两人随后一起上了二楼的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