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她就哭着流出了更多的水来,下面是,上面更是。
洛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大约是因为快感实在来得太凶太多,多得好似刑罚一般,只有流水才能将这般极乐的痛苦排出。
然她所有的体液于他都好似美味与褒奖。
青言瞧见她哭,便垂眸亲她,将泪水细细吮去,好似啜饮花露一般——如此倒好似与他的样貌相得益彰,不染半分淫秽。
可只有洛水知道不是的。他太贪婪了。
她若哭得凶,他便像得了鼓励,下面一下一下肏得她更深;可若是她强忍着泪水,他就会肏得又快又狠,直到她上面和下面一同喷出水来。
就如此刻一般,她早已哭干了的眼泪,被突如起来的快感折磨,忍不住又掉了几颗下来。
他勾着舌尖沾去,又俯下去,想要将新的精液与水液尽数吸纳。
洛水眼前已是阵阵发黑,再也经受不住,一脚蹬在了他的脸上。
只是她这腿早已软得同面粉条儿般,软绵绵地踩在他下巴上,倒好似勾引一般。
他只抬手将她赤足掌握,垂首一口咬住了,将拇指尖含入口中,一粒一粒地舔过去。
洛水又痒又怕,也不知哪里生出了力来,终于喊出了声来。
“不要了!”她说。
裹着她脚趾的湿软之感终于褪去。
洛水彻底软在了挂剑草垫上,除了眼前发黑,脑子也空了,就像是脑浆也化作了水液一起流了出去。
她闭上眼,躺着细细喘气。
喘着喘着,脚腕又是一凉,她受惊般弹坐而起,恰对上青言悬在半空的手。
“你需要清理。”他说,垂眸并不看她,银色的发丝落在耳畔,泛着淡青的色泽,流丽又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