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二顾曜窈摆烂了，彻底不装了。
给迟衍发自己的黑丝照片，穿着狐狸尾巴的情趣女仆装，看着镜头吐舌头的骚照片，喝牛奶洒在胸口上半露的照片……
不管什么时候。
她想什么时候发就什么时候发，有时候是大白天，迟衍在操场上打篮球，中场休息喝水的时候，看一眼手机，信息里是顾曜窈发来的红丝双腿照片，若隐若现的白嫩皮肤，映照在红色的纱布下。
两条腿羞涩的并拢着，脚趾微微蜷缩……
迟衍手里的水没拿稳，掉了下来。
要么是在半夜。
一张露骨的奶子照片，没有全露出来，而是在白色蕾丝的胸罩遮点下拍的。
后半夜迟衍冲了三次凉水澡。
再者，便是上课的时候。
迟衍面红耳赤，法专心。
偏偏顾曜窈跟个没事人一样。
每天装得很冷淡，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
迟衍从不敢对她主动说话，甚至不敢看她。
搞得所有人都以为迟衍讨厌顾曜窈。
没办法。
顾曜窈是出了名的坏女孩儿。
打唇钉，舌钉，头发漂成白金色，或者什么粉橙色，另类的不行。
偏偏学校管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