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被吹开一角,只见榻上两人身影交叠,上面那人体型强壮未着片缕,将文丑压在身下一个劲的耸动,没有察觉有人进屋,嘴里依旧忘情的叫着。
“奥唔唔…呃啊啊啊好会吸,呃…真紧啊小骚逼…奥呃奥呃呃…妈的干死你啊呃啊唔啊啊…哈啊啊干死你这骚逼啊啊啊!”
颜良被眼前如野兽乱交一般的情形惊得手脚发麻,看着那男人黝黑的性器在本应只长在女性身下的一口小逼里来回抽查,稚嫩的阴唇被摩擦得红肿着,那抹红色映在颜良眼里,让他想起那张艳若春桃的唇。
阿丑总是笑着,但他的眼睛却不太爱笑,颜良没来由得想着。
“唔呜呜……”
听到文丑如同小猫嗫泣的声音时,他手中的瓷瓶应声落地,那个男人的尸体也是。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将尸体处理,又是如何安抚文丑。他只记得朦胧折光的纱帘下,文丑那双湿红的眼睛,和被泪水浸湿得一缕一缕的弯弯睫羽。
鼻息间不再是浓烈的熏香,只剩下文丑脖颈处蒸腾出的热气,他放任自己随着文丑而动作。
文丑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用最炙热的血肉包裹着他。那张小嘴里的肉壁不断吞咽挤压着他,文丑的腰肢像是要晃断了,用力分开双腿,不停得起伏吞吐着他的性器,吃进去后又嫌不够一般左右摇晃,让紧缩的内壁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哈啊啊,阿丑…唔!”
文丑骑着他,像是在训马,不过看表现是匹好马,就是青涩生疏了些,连普通的顶撞捻转都不会,只好惩罚性得将他按上自己的胸口。
“舔舔,嗯嗯…帮我舔舔。”
颜良脑子里也早已被文丑颠成了浆糊,听到他恳求急切的语气,便双手搂抱着他,像个婴孩一样啃吸。
只有文丑在用力骑乘,初涉人事的颜良被骑得爽到没有意识到自己需要配合文丑的动作,像是文丑的性爱玩具一样乖乖的硬着鸡巴任由文丑套弄。
“啊唔唔…哥哥唔嗯…干我啊啊啊干我…唔唔用大鸡巴干小逼啊啊啊。”抱着颜良吸奶的头,文丑狠坐着他的大鸡巴,低着头在耳边催促着乱叫。
“小逼好痒…唔嗯嗯…哥哥帮我啊啊…拿大鸡巴顶小逼啊呃啊啊啊。”
颜良被他一声声哥哥喊得愈发情动,一手下移掐着腰,另一只罩着少年人尚在发育的薄乳肉,手指发力,按着文丑不管不顾得朝硬得发疼的肉棒上砸去,同时腰腹用力,在文丑下坠时用力上顶,一下接着一下,耻骨连带着浑圆的囊袋将文丑的屁股都撞红了。
“呃啊啊,哥哥…好深唔唔哈啊啊……里面呃啊呃呃啊进来了啊啊…咬断啊…把大肉棒咬断,只给我一个人用哈啊啊……唔射进来嗯啊啊…哥哥给我唔啊啊啊。”
文丑紧抱着颜良,发疯一般骑弄,小逼内里不断的收缩痉挛,企图将这根大肉棒连带着两个囊袋里的子孙,全部榨个干净。
“唔啊啊,不,阿丑啊啊……不…不……唔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