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閖一口气说了很多,既是自己的疑问,更是把心里压抑的不痛快全都吐出来。
等华閖说完了,何帆才从地上坐直了身子。
本以为何帆会和他说什么,哪知道这家伙只是丢了一把铜钱在地上。
“该走了。”
“什么该走?”
何帆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寅卦为东北方,现在又是寅时,上合天时,下合地利,咱们往东北方向走,必有收获。”
“东北方??”
华閖抬起头,朝着东北方向望去,那边隐约可见的是一座山丘。
他嘴角抽搐了几下,有点想要撂挑子的冲动。
这时何帆突然停下:“我快死了。”
“什么??”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来么?
我快死了。
今天就是我的死期,是我师父给我批的命,若不能置死地而后生,我撑不到明天一早。”
说到这里何帆转过头:“你运气不好,是你自己不懂得去争,也不敢去争,一个劲地闷着脑袋往前冲,殊不知自己不知不觉走进了死胡同。
既然生于平凡,那你一开始就要做好殊死一搏的准备,不然你终究是止步聚气境。”
华閖闻言顿时呆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