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时间渐晚,众人准备回到舱室里休息时,张俊才想起来自己的正经事。
于是便是将自己舱室被毁的事情说给杜牧。
“这件事不难,不过现在天色渐晚,此刻再去安排,恐有怠慢,不如先在这里小居一晚,等明日我再令人去做安排!”
“如此那便感谢大人了。”
“哎,先生做菜实属惊人,让我等大饱口福,还是要谢谢先生才对。”
杜牧远比张俊想得还要客气。
等让人送走阿曼等人后,便是热情地拉着张俊前往客房。
一边走一边称赞起张俊这道火锅的奇妙之处。
“先生这道菜,颇具有古风,古人烹鼎而食也多是如此,不过味道远不能和先生的火锅相提并论,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一道名菜。”
杜牧脸上笑意渐浓:“先生可听说过浇活驴么?”
“没有!我只吃过驴肉火烧,驴皮阿胶,什么浇活驴没有听闻。”
“驴肉火烧……”
杜牧听着此名字,不由琢磨了一下,,嘴里嘀咕道:“还可以用火烧么?”
旋即笑道:“先生果然大才,我也没想到原来还可以这般吃法。”
张俊心里茫然,不知道自己这四个字是让杜牧想到了什么来着,但他也不做解释,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只要别让自己作就行。
随后杜牧分享起所谓浇活驴。
其实这道菜也是简单粗暴。
选出一只健康壮实的小驴,不要太老也不要太嫩,五六岁的肉质最好。
将毛驴固定好了,从后臀到大腿处,连皮带肉一起剐掉,露出血肉之后,再用煮好的滚汤水反复浇在驴身的伤口上。
任其哀嚎惨叫,将伤口的嫩肉浇到八分熟时,用刀将熟肉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