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回答?”
他极其不耐烦地提醒:“你问我想怎么样,我说想操你,接下来是不是该你回答?”
安知破口大骂:“你他妈神经病?”
不安、焦躁、慌张,终将汇集一点成为愤怒。
“是。”但他不怒反笑,笑着承认,“所以报警没用,反而我还会强奸你。”
安知搞不懂他是怎么做到能把这种话时时刻刻挂嘴边的,更加搞不懂究竟哪里招惹到他。
可归根结底,她也从探究就是了,毕竟她压根不会记得告白者的脸长什么样,充其量对名字有一点点印象。
偏她的小九九全被边与颂纳入眼底。
带着些许对头脑简单的讽刺,他探身从烟盒里叼出根烟燃:“你不是也天天把淫秽字词挂嘴边么?”
“那是......”
“闭嘴。”他不带温度地说,“随便你怎么想,把我当成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也好,对着你照片撸管的变态也好,就是要操你的跟踪狂也好。这根烟之后讲答案,多余的不要说。”
安知本想与他周旋一会儿,慢慢套话的。
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管他的态度还是言语都足够惹怒永远被捧在象牙塔顶的她。
从未受过的委屈将试探变成辱骂,她几乎在几分钟内骂完所有认知中的脏话。
反观另一边,衔着烟拍手叫好,俨然一副愉悦犯的疯狂。
等她骂累了,扶着膝盖喘息,他反而扫兴似的,厌厌地垂眸提醒:“不用卖骚,该看的早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