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这才垂头看到胸口处衣领松垮,一片雪白跟着喘息摇晃。
如若先前还只能算乍泄而已,当下该称春光大好。
“你不要脸,死变态!”
“换两个词,这两个刚才骂过了。”一根烟被他轻飘飘地丢到脚下踩灭,“我之前觉得你只是坏,没想到是又坏又蠢啊。”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边与颂变换坐姿,改为盘腿坐,一边手掌撑起半侧脸,“我们现在谈谈不要脸的变态即将要做的事,比如把你的录音发给老师同学们,人手一份。”
安知抿着唇,发泄完之后的大脑反而得到冷静,目测着那部拿得并不稳的手机。
“想要砸掉?”可惜敌人总是快她一步,“没用的,我早在电脑备份过。”
“我要报警!”
“可以啊。”他点头道,“你报警的同时,淫荡作风就会人尽皆知,事后我去自首就是了。哦,忘了你蠢,再提醒你一次,你可以用这个方法试试我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当然代价也显而易见,放出来我就会去强奸你,毕竟我不喜欢对着照片打飞机,而是真的想骑在你身上操,然后射到你脸上。”
赢不了的。
事到如今安知终于深刻意识到这个问题。
眼前的男生跟她接触到的每一个异性都不相同。
他不但不会因为喜欢就捧着她,还貌似对她有一种溢于言表的厌恶,即便他嘴里说着不介意被当成任何东西。
对于从未接触过的恶意,她突然有点害怕了。
哪怕她一直扮演着恶意本身的具象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