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连瞌睡都醒了一半,问他:“怎么了?”
秦月淮没答她的话,只是继续吻住了她。
沈烟寒总感觉今日的秦月淮很是有些奇怪,她好好睡着觉,却被他这一顿搅扰,不止如此,他今日的吻很不似往前温柔,全是让她难以招架的凶猛。
秦月淮到底是心疼沈烟寒,吻了一会后,并未更进一步,而是猝然放开了她。
“睡罢。”他拍着她的背说。
沈烟寒知他风寒未愈,打了个哈欠,问他:“你喝药了么?”
秦月淮回她:“喝了。”
沈烟寒嘟哝着那就好,终究抵不住困意,彻底睡了过去。
秦月淮起身出门,不由嗤笑一声,他是迷障了,无药可救。
*
时间若东流逝水,不舍昼夜,叶落纷纷,秋日寂寂,一晃眼,九月滑过,十月悄然而至。
得益于放在“如愿书斋”的小册子功劳,一个月的时间里,沈烟寒接到了头三笔衣裳订单。
临安府下第一场雪时,兰苑中的每个人都忙碌不休,作画的作画,记账的记账,刺绣的刺绣,谁也没闲下。
木槿被冻得缩着脖子进了门,朝沈烟寒道:“娘子,陆家娘子来了。”
沈烟寒眼中一惊。
说来也奇,自打她去了一趟唐家,此后再未见过陆苑,她约了她几回,陆苑都没应她的邀约,不想这会她主动来兰苑寻她。
“快请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