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恒还是没醒，她关了花洒，起身去客厅找了粒解酒药给他喂下，默默回了房间。
顾念在床上躺了约莫半个小时，大概是药效起了作用，从浴室那边传来动静。
她清楚地听见一阵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不怎么规律，但在她门口停了一阵。
顾念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
没多久，脚步声消失了。
顾念松了一口气，沉沉睡去。
顾以恒回到房间。
他揉着发沉的脑袋，从柜子里拿了睡衣。
重返浴室，脱掉湿衣服，开了花洒，淋着淋着，脑海里忽然有几个诡异的画面在闪回。
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内容。
他努力回想。
想着想着，鸡巴硬了。
“……”
顾以恒抬手抹掉脸上的水渍，将水龙头拨到右边，温水换凉水。
他真的要疯了。
最近频繁做春梦，不是跟妹妹接吻，就是跟妹妹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