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有淋浴和浴缸，两者之间有道帘，可以隔出两个区域。
顾以恒把顾念抱进浴缸，给了放了水，加了浴盐，让她泡澡。
他则拉上帘子去旁边淋浴。
水声哗啦，他握着鸡巴自渎，隐忍着不让顾念听出来。
然而透过布帘的缝隙，顾念看见他的侧影，见他站在那边，身体没怎么动，手在动，大概明白了什么。
顾念没出声，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宁静。
她知道，她现在要是出声，这个老古板可能会被她弄哭。
真正发生关系后，顾念发现，自己的心，好像莫名其妙地开始向着他了。
她对他，早没了当初的敌意。
顾以恒洗完澡准备出去。
怕顾念睡着，于是隔着帘子喊了两声。
里头没回应，他拉开帘子走过去，发现妹妹确实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熟。
顾以恒放掉浴缸里的水，用清水帮她冲了冲身子，随后用毛巾帮她擦干，拿了条干净的浴巾裹住她，抱她出去。
快到自己房间时，顾以恒顿了顿，转而把她送到了她原本的房间。
＊
第二天醒来，顾念发现她在自己房间，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猜到是顾以恒抱她回来换的，抱着被子在床上高兴地滚了一圈。
昨晚睡着了没洗头，她一早起来洗了，吹完头发顾以恒叫她过去吃早饭，她照例坐在他对面，想了想又起来，绕过去坐到了他旁边。
“阿姨没来吗？”顾念捏着筷子问。
顾以恒淡淡：“她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