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小节与大义（2 / 2）

于谦说“石将军这批人由你负责分配下去，操练，其余人等可以编入后勤及劳营，干些力所能及之事“！

徐昌大声说“大人，我可否跟随大哥“？

于谦问“谁是你大哥“？

徐昌、丁宁一指李卫。

于谦一愣心说“什么事吗？小的当大哥？转念一想，也未必！既然能成为大哥，必有过人之处“！

厉声说“军中岂可攀亲扯旧，闻令而行，闻令而止，这是铁纪“！

丁宁说“大人勿怪，不是说上阵亲兄弟吗？我们是为了战场齐心杀敌“！

这时那六百多犯人也是齐口而声“愿跟卫哥，保家卫国，血战到底“！

李卫忙说“不可置军令于不顾，跟谁也是杀敌报国“！

这时犯人中一人高喊“我们是怕受到岐视及不公平待遇“！

于谦一想也是，可这些人中那有会布军打仗之人呀？

李卫仿佛看穿了于谦心意一般说“大人，丁宁世家为武将，而且我们只要五十人即可“。

于谦点头说“你小子不但有漏船载酒之运，还有视死如归的勇气，更有豪侠仗义的血性，依你，但是莫让本官失望“。

李卫忙让徐昌、丁宁二人挑选出强壮之人，会骑马射箭及从过军的优先，其余人员听从军营安排。

不一会就挑出了五十名精壮之人。

于谦说“你们末立功名，无法授予官职，这样吧，由李卫暂代队长一职，丁宁，徐昌为小旗，如有战功，本官定当奏明朝庭，再行封赏“！

在大明营兵制中，一般而言五人为伍，五十人为队也叫总旗，小旗可以掌管十人。

众人齐谢。

石享让手下将他们安排下去，当场分放丈八红樱枪及单刀各自归健。

李卫挑了一个军营最东边角处扎塞，因为此处虽僻，但是营外就是大片荒地，还有一条小溪，不但可以操军，而且十分方便洗涑。此时有钱的好处又体现出来了，这五十一人的伙食那是十分可观。因为李卫知道，这些人可是要拼命的，吃不好那有力气，同样也是往死里练兵。

五十人分为了长枪手二十人，刀弓手三十人。李卫身先士卒同吃同住日夜操练。这些人本戴罪之身，为了洗刷耻辱在人前挺直抬头，那也是死练。

于谦真正了解到目前的情况时，他才认识到，摆在眼前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烂摊子。土木堡一战几乎把大明的老本都赔干净了，最精锐的京城三大营以及京城附近的主力部队已经全军覆没，剩下的寥寥无几，即使逃回来的，也被吓破了胆，士气全无了，京城里连几匹像样的好马也找不着。士兵数量不到十万，还都是老弱残兵和退休人员。最关键的还在于士气不振，逃回来的人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把敌人描述得极为厉害。城内的士兵听到这些前辈们的议论，自然心里害怕，士气低落。

于谦也是焦头烂脑，思考对策。仔细研究过军事布防图后决定“自即日起，征调全国各军，各军接到命令后，立刻出发，并按时赶到京城布防，如有违抗，军令必斩！“这些进京勤王部队共十余万人，这些部队并非主力，大多是预备役或是二流部队，可这也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除了士兵外，要守住京城还需要一样更加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粮食，越多越好，通州乃是京城粮食的储存重地。

于谦为了解决运粮问题特下令“所有受召军队进发时应由通州入京，士卒各自取粮，并运送至京城，凡对运到北京20石以上粮食的人，加发白银一两，以资鼓励“。

于谦连夜下令后，这才稍微心安。

这天晚上与王竑骑马巡视军营。夜晚之中军营一片肃静，二人马到东角时，发现灯火通明，李卫队仍在光着膀子苦练。两人观察多时，发现这五十人是长枪短刀弓箭相结合，做到了攻防兼备，长短互补，短短几日便颇具战斗力，二人惊喜。

这时只听李卫说“记住，一但上了战场，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好的体能，可以让你杀死对手待以最大生存，别的全是扯蛋，枪手，刀手要做到八百击，弓箭手要做到箭无虚发，快如闪电，多了不练，少练那些没用的花里胡哨动作，只练稳、准、狠三个字，一招鲜吃遍天上了战场可保命，练饿了就吃，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练，要想挺胸仰头让人看的起，就得死练“！

这时一人说“队长，可否给我们再展示下你马上功夫“？

卫说“天晚了，影响邻队休息不好，明天吧，这样每人再弓刀枪各完成八百击，睡觉“！

下面人咬着牙苦练。

王竑喃喃自语“八百击这小子又弄在了练军上了，长枪刺桩，单刀劈桩，真的是好一群凶人“！

于谦王竑互看了一眼。两人悄无声息的走了。

路上，于谦说“王竑，可否给我讲下李卫八百击“？

王竑说“我也不是很熟，可是我那末来女婿丁宁对他很熟，并且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夸他智谋过人，当代赌神！不过我还真的是看他赌过，确实漂亮，力战四大高手，四星拱月、八百击、石破天惊那真的是无一不精彩“！！

于谦忙问仔细，王竑一一细说。

于谦惊讶说“我还以为是吹出来的，谁知还确有其事，我这平生厌恶赌博之习的，怎么也有种一睹为快的感觉，这小子真的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