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舌尖在她幽兰香气似的小嘴中打转,
吻着吻着,手又摸进了衣领,
“唔……”林芙清忙偏头开他的唇,隔着衣料去抓住那已经揉上玉乳,骨节分明的大手,“爷,别……”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更何况这是大街上呀,若是一会儿衣衫凌乱着下去走一圈,这街上的人都知道他们在车内做过什么了……
“回、回去再弄奴……”她眼神飘到小窗上,双颊烧红,生怕自己方才有没有关严实,叫人看了去。
“行,晚上再弄。”谢景执看她羞红双颊,倒也不为难,很好说话地抽出手,同时帮她理好衣裳,又在那湿漉漉的唇瓣上啄了一下,“一会儿在西市你挑几个合心意的机灵女使回去伺候,要老实点、话少的,省得惹人心烦。”
“嗯。”林芙清靠在他肩膀上点点头。
其实昨晚……
谢景执在她沉睡后就披了外衣起身,
他寻到管事,召来几个主院里伺候的人,询问这几天林芙清都做了什么,尤其是今日,为何会心情欠佳。
起初几个侍女面面相觑,一副分明心虚的模样,但嘴上都打算不说实话,只回了一些关痛痒的事宜。
可他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当即沉了脸就命管事把这些人打三十大板,不放身契再赶出去。一来责罚,
三十大板,
饶是军中有犟种的汉子,体罚多数最多也只有打二十军棍的。
这些个弱女子们一听要挨三十大板,这人不是废了就是都没了呀,
二来不放身契是为叫她们不能再侍二主,绝了谋生,这跟断了她们活路有何区别。
再看上首站着的主儿,人生得英俊神武,可那脸眼下黑得跟阎王似的,虽说只着寝服、随意披了件外衣出来。可那周身气度不怒自威,说一不二的迫人气势却是不减半分。
往日里下人们在府上基本少有机会伺候这位主儿,
直至近日主家带了那哑巴美人回来,才忙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