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铁公鸡的右臂爆绽出一团基气,极寒极冷。更冷的却是他的眸子,清澄如水,不见波澜,不存任何感情。
自铁公鸡右臂涌出的基气绕着铁算盘飞舞,为其镀上一层寒霜,其白如雪。
大雄也很识趣。拎起鸡驴马,使它正对着铁公鸡。
呼!冰雪倒灌而来,涌向鸡驴马,刺骨的寒意让鸡驴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冻僵了,“铁公鸡是认真的,他真要杀我。”鸡驴马看清了形势。
“算无遗策!”
遽听铁公鸡冷喝道。他右臂扫了过去,手中抓着的铁算盘砸向鸡驴马的面庞。
一股恐怖的能量在鸡驴马前方掀涌,如骇浪拍击长空,其势不可挡。“铁公鸡,有话好好说,为何非要动手,大家都是朋友,相知一场,坐下来谈谈吧。”
田地会的铁公鸡这才收起算盘,道了一声“止”,登时,林中风雪消弭一空。
“铁公鸡,和它废话什么,先放干净它的基油再说。给你锥子,你来放油。”叮当猫大喜,猫爪挥舞,将锥子抛给了铁公鸡。
铁公鸡右手虚划,算盘遽地消失。他这才腾出手来,抓来那根锥子,“哦,放干净鸡驴马的基油吗,有趣。”
骤然间,铁公鸡掷出左手握着的判官笔,寒芒荡舞,如同银龙腾啸。“出来,女人!”铁公鸡早已察觉到静香兽的存在。
“被发现了吗。”
静香兽也不再隐藏,一旋身,人已飞出,如穿柳之燕,轻灵夭矫。“用他的判官笔试试杯子的承受力。”无有迟疑,静香兽抛出手中的杯子,铛的一声清响,杯子、判官笔撞在一处,雪浪迸舞,气芒扫卷四方。
“嗯?”铁公鸡剑眉蹙起,“那是什么杯子,能承受判官笔的一掷,不凡也。”
“如我所想,这杯子因为盛放过无数基老的基油,愈发神圣。”
静香兽右掌倏地拍出,绵长的劲力如清泉穿过山涧,砰的一声,击中了判官笔,将其原路送回。判官笔虽好,可静香兽并不想得到它。
刷。静香兽虚空踱步,来至杯子处,将它抓了回来,纳入手中,再次观摩,可也未发现它的玄异之妙。“怪了,为何又不听我使唤?”静香兽气道。聪明如她,也拿杯子无可奈何。
“锥子和杯子是一组宝物。”大雄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