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贪拿剑斜指苍穹,叮!叮!叮!三枚铜钱依次落下,没入剑身。“梦母三钱,钱落人头落。”她伤感道,“东陵关已破,空秀、寒妇伏诛。罗阳城可有可无,再来就是四岁关了,扁喜,你还安分吗,是否心属吾王。”梦贪极力远眺,望向四岁关。
坐镇四岁关的是扁喜。
“萌德公,叽萝,为何还不赶来。”梦贪等了很久,仍不见叽萝、萌德公。“东陵关已破,他们还有什么留恋的地方吗。”
梦贪拎着长剑,忽地向南飞去,“止步。”
锵!
梦母剑遽地劈去,剑气迸起千丈,宛如新月,怒斩来人。“腐女界不再是清静之地。”来人道,他右掌按下,雄力如山,轰爆剑气。
刷。梦贪向后飞退,满眼震撼,“你是……”
“烛君邪。”
由暗到明,来人的面庞显现了。
“烛君邪!”梦贪惊道。
“怎样,姑娘,你吓到了吗。”烛君邪笑道,“我为什么就不能来腐女界。莫基,还不出来。”他冷漠道。
“兄长……”
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折了一臂的君莫基走了过来,很是狼狈。似乎在躲避烛君邪。
啪!
烛君邪一掌扇出,扫在君莫基脸上。“废物,你还是我弟弟吗。”君邪怒道。“萌德公,你敢伤我可爱的弟弟,真是活腻了吗,人丑就该躲起来。”
“兄长,都是我没用。”君莫基道。
“剑呢,你的琅琊剑呢。”烛君邪又道,“你该不会把剑也丢了?”
“不,琅琊剑没丢,在一绿发鲜肉手中。他长相不凡,兄长见了也会喜欢的。”君莫基道。
“蠢货!琅琊剑是鲜肉能比的吗,就是一百头一千头鲜肉站在一起,也比不上咱们家的琅琊剑。你,你这不成器的家伙。”烛君邪气得讲不出话来。
真奇怪,大兄的基油油田不是被刺穿了吗,为何不像受重伤的样子。君莫基冥思苦想无果,可也不敢问。烛君邪很严厉,不仅是对自己,更是对家人。琅琊剑本是烛君邪的佩剑,因为莫基行走江湖,又是新人,君邪才将剑交予莫基的。“兄长,你既然出来了,那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