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和鹿牌一样,全是我的。是你们的潭主盗走的。”雪满楼又道,“潭主自己不能使用,所以才在她的手下中挑选出合适的人,你是其中之一,与催命婆符契合的还可以。”
原来我只是试验品啊。婆符使暗道。
锵!
雪满楼右手中的鹿角遽地化为一柄红色的小刀,刀柄,刀刃,全是红色的。像是被血水染过。
“催命婆符已和我的灵台嵌合在一起。”婆符使道,“所以你准备剖开我的脑袋,敲碎我的灵台,揭去符箓吗。”
“我接下来要做的你都说了,真让人为难啊。”雪满楼又道。
“能放过我吗。”婆符使道。
“你家里有哥哥或者弟弟吗,爸爸或者大爷之类的也行。”雪满楼莫名其妙问道。
“因为我是女的,所以你才不肯放过我。”婆符使道。
“正是如此。可你能出卖家里的汉子,让他们为你偿命。”雪满楼道。
小玲、碧紫仙、花慈与湖翡翠站在一起,而水相女被烧伤的身体竟然复原了,只是新皮和原来的不太一样。
“你们听书过雪满楼?”湖翡翠问道。
“我对恶龙潭不怎么了解。”小玲道,“花慈,你曾经待在潭主身边,可听她提起过雪满楼、血鹿刀。”
“我知道血鹿,而不知雪满楼。”雌食梦蚁道。
“血鹿,那是什么?”碧紫仙问道,“是恶龙潭的祥瑞之兽?”
“不,是恶兽。”雌食梦蚁道。
“那个叫做雪满楼的基老,他是如何制伏血鹿的,让其与他缔结契约。”湖翡翠又问。她的眼睛则瞥向水相女,因为不久前铁牌还在水相女手中。不过是易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