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钱道人当初答应与你Gao基,还不是看上了你的种植技术以及稀有的种子。你竟然趁机威胁他,呵呵,我的主人已经死了,你就不该活着的。”铜秀儿还是忍不住,大声吼道,“我与你说尽好话,你就是不听,你想死个痛快,我偏偏不许。”
“你只是一钱的器灵而已。”钱树上的人脸不屑道,“还不够资格与我谈条件,钱道人与王道人倒是可以,然而他们都死了。所以我对目叶城里的汉子都失去兴趣了。你们应该知道了,我并非地池之人,而是来自神秘的种植界。”人脸又道,“至于我接近钱道人的目的,你们最好不要问,知道的越多,你们越是危险,哪怕我不杀你们,也有人会动手的。”
“威胁,老东西,你还敢威胁我。”铜秀儿怒道。啪!蓦地,铜秀儿的五指张开,抓住钱树上的那张人脸,“我用尽法子,始终不能毁掉你。你与这株钱树已经不能分离了,它已然代替你的身体。”
“是我给的你钱树的种子,并且让你种植出来,你当我有那么好心吗。”虽然被铜秀儿抓着,人脸还在大笑不已,“包括钱道人与王道人的死,以及我的脑袋与身体分家,都是计划好的。”
“计划好的,都是前辈计划好的吗。”王奴问,她可不在意王道人的死活,虽然是他造就了王印,造就了她。
“不错。”人脸冷笑道,“钱道人、王道人的死和我有关,因为我给他们写好了死亡的剧本,他们都是按照我的意愿去死的。”
听完人脸说的话,铜秀儿都快气炸了,“什么,你说我的父亲是被你设计杀掉的?”
“你错了。”人脸道,“我是写好了剧本,可并没勉强他。钱道人是看破了生使,所以在主动牺牲的。”
“主动牺牲的?”铜秀儿怒道,“有哪个人会主动牺牲,一定是你杀了吾父!”
一钱的器灵很想炼化了钱树上的人脸,可惜,这次她还是做不到,就像以前那样,试尽诸多法子,毫无用处。
王奴忽然制止了铜秀儿,并道:“妹妹,你让前辈他说下去。我有些疑惑需要他说清楚。”
“姐姐,没什么好说的,你也听到了,是他杀了钱道人,杀了我的父亲,我要是不杀了他,对得起钱道人的再造之恩吗。”铜秀儿冷笑道。
“铜秀儿,你这话也是故意讲给王奴听的,因为你明知道杀不掉我。”钱树上的人脸直接拆穿了铜秀儿看似大义炳然的谎言。
“哼。”铜秀儿冷笑道,“我想杀你的心是真的。”
砰!
忽然间,铜秀儿的手被一股金色的气浪给撞开了,而她也向后跌去,差些倒地。
“老夫已经手下留情了。”那张人脸再道,“铜秀儿,只要我愿意,钱树能破坏一钱内的空间,甚至是杀掉你。”
“铜秀儿,收手吧,听听前辈是怎么说的。”王奴道,“等他讲完,我们再决定动不动手。”
“还是王印的器灵更冷静。”钱树上的人脸笑道,“铜秀儿,你该好好学些,要向成大事,你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前辈,你可以说下去了。”王奴道,“为何钱道人与王道人甘愿去死,你们难不成有什么目的?相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