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自然地亲向她的额头,温声中带着愉悦道:“院院,再睡会,明天再去上班。”
啊?安院内心不解,这是破例给她放假?
公司里的人一定会说闲话。
要是他们知道她与温酒的关系,会不会骂她爬上温酒的床,骂她是个同性恋?
但她现在管不了这么多,越想她越头疼,不知怎么跟温酒说话。
她想了许久开口道:“温姐,我...我,就是我昨天还是...”
安院在脑子里练习了很多遍,脱口而出还是结结巴巴的,她已分不清是不是昨天还是前天,只觉得好漫长,太阳升起又落下。
她在请假下去,公司里难免会出现乱嚼舌根的,她难以打发且继续混下去。
她只想拿着这份工资好好干活而已,爸妈也不指望她,只是不愿看到她整天待在家里,闷坏了怎么办?与社会脱节。
催她出来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可她父母并不知安院随便画一张画也能赚的盆满钵满。
她一直都很低调,不敢向外透露真实的收入,父母以为她不劳而获,拼命赶她出去找工作。
安院奈地搬出来住,向父母证明她找到工作,不让他们担心,她的上司对她很好,可以说的上是特别地照顾她。
温酒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背,使她全身紧绷起来,动也不动就连呼吸好似都停了下来。
温酒耐心地解释道:“院院,我是自愿帮你的,我第一次这样做,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下次会注意的,好嘛?”
安院听的满脸羞红,还有下次?做一次就喜欢上她了?
“温姐,我...我不想在这样。”她磕碰地说出,紧张的双手紧握。
温酒的眼眸里好似闪过什么,不紧不慢地说:“院院,你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