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嚼雪山参就这毛病,窜稀都酸轻的,有些人承不住七窍流血的都有。
于是余八郎赶忙抓了一把黄纸急匆匆就奔出了营帐,去了茅厕。
说是茅厕,其实就是一块隐蔽点的空地,旁边放了把铲子,自己挖坑拉,拉完自己埋。
余八郎三下五除二,刨坑、褪裤子、蹲下,一气呵成。
没办法,窜稀这种事,不快一会儿就得洗裤子了。
就在余八郎即将开闸的时候。
忽然…
“咚!”
一声闷响,地表忽然震了一下,好似有万钧重石滚落。
余八郎吓了一跳,赶忙关闸。
这闷震太熟悉了,昨天晚上阎护法失踪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不妙!
非常不妙!
搞不好是李垚那个“顶死鬼”也出事儿了。
“轰隆!”
紧接着,又是白光一闪。
乌漆嘛黑的苍穹竟毫无征兆的落下一道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