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正感受着肉棒被小穴嘬吸的快乐,被猝不及防踢到了一下,赶忙一歪身子才没被真的踹下床。
不过金属制的鞋跟踢到了身上,说不疼都是假的。
看来还是要来硬的,空没好气地抓住了对方的脚腕,顺势往下一压,肉棒也跟着冲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也不知是掠过了哪一处地方,那维莱特突然叫出了声,平日里沉稳柔和的声音拔高了几度,上扬的尾音十分勾人。
感觉到对方已经完全接纳了自己,空也就开始正式操人了。
“啊啊……不、嗯……慢……嗯呃……慢点……哈啊……好胀……啊嗯……”
第一次开荤的水龙面对铺天盖地快感完全计可施,由于带着手套的缘故甚至法扣住床单,只能揪起一小撮布料紧紧攥在手里。
空的肉棒不容置喙地完全拔出又整根没入,发情状态下的后穴敏感得吓人,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一次又一次撞击着那维莱特摇摇欲坠的理智,妄图将高大的水龙彻底拖入欲望的深渊。
“唔啊……不要……呃……呃啊啊啊!”
滚烫的肉棒又一次碾过敏感的嫩肉,空感觉到手下的身子突然绷紧,几秒钟后又软倒了下去。
接着,一汪温热的液体浇打在空的龟头上,小腹上也传来了黏糊糊的潮湿感。
啊,这就被操射出来了。
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毕竟那维莱特除了一开始踹了自己一脚外并没有过分挣扎,空本身也不是个喜欢折腾床伴的人,条件允许的话他更希望两个人一起爽。
发泄一次后情热也散去了些,那维莱特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了片刻,迷蒙的双眼缓缓在空身上聚焦。
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戳弄着,那维莱特的耳根一片通红,意识地夹了夹穴,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空又一次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变成了零零碎碎的字词。
“唔啊……不、嗯……不对……哈嗯……停……”
不该是这样的,那维莱特摇着头,就算是发情期……也不该变成这样。
如果,是“纯白铃兰”,是爱……不该变成这样的发展……唔嗯!
空听着那维莱特的呻吟又一次拔高,嘴里却吐出了一个类似“称呼”的词,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