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中的身体温暖又缠绵,滚烫的软肉一抽一抽地吮吸着体内的肉棒,空一开始还有点硬上病人的负罪感,但想到做完这一轮就能靠着自己的体质给人退烧,便逐渐享受起来。
可艾尔海森不知道,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体内偏凉的巨物一次又一次不由分说地鞭笞着深处的敏感点,电击一般的快感涌向全身。
他甚至分不出精力去管住自己的嘴,断断续续的呻吟就这么流淌出来。
“啊啊……呃……啊嗯……唔……停嗯……”
发烧的身体似乎更敏感了,当艾尔海森被操射出来的时候,有点力地闭上眼。
虚空终端早就被摘掉了,空不会粗心到给对方留下反抗的途径。
更何况对手是个聪明到可怕的人。
虽然对方现在正在发烧。
腿根痉挛着试图合拢,却只能死死钳住少年纤细的腰肢,转而将肉棒更深的送进体内,身体在射精后抑制不住地舒爽,眼前也隐隐划过白光,艾尔海森来不及在余韵中喘息,因为空又一次撞上了他的敏感点。
“慢点……唔啊!慢……呃……滚出去……哈啊……不要……”
极致的难受,极致的快乐。
本就因发烧而混沌的大脑被情潮不由分说地冲成一团糨糊,满溢而出的快感变成了痛苦的一部分,流窜在四肢百骸。
头好晕,好痛……啊……又要……
意识地捂住了小腹,眼中的雾气凝成了生理性的泪,顺着绯色的眼角滑落,不应期的身体依旧颤抖着挣扎试图逃离这种折磨,却又被温柔地拖进边的高潮地狱。
前端又一次开始颤抖,却在即将喷发的时候被一只偏凉的手堵住了铃口。
“啊呃……什么……你、唔啊……放开……”
艾尔海森突然的剧烈挣动差点让空真的没按住,最终还是藤蔓救的场,控制住了对方。
“可是你不能再射了,你在发烧。”空特别辜地用力操着柔软湿热的后穴,他目前还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但再让艾尔海森射下去,没个十天半个月可补不回来。